“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,就这样吧,我们的缘分已尽,以后别再来骚扰我!”苏橙不想多说,站起身便走。
宫宴呆坐了会儿,捡起桌子上的支票追了出去,轻轻拽着她手腕,随后将她拥到怀中,“那是你说的,一个字都不算数,我只知道我爱你,我不能没有你,所以,以后我一样会每天去找你,去骚扰你。”
苏橙挣脱开来,眼眶含泪怒视着他,“宫宴,别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,那些事不是我说我忘就能忘的,你将我无情的扔掉的时候,你可想过会有今天?好,那些我可以放下,我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,你没义务对我负责,可你跟凌若雪联手害我流产,这事怎么算?那是你自己的孩子!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?”
宫宴怔住,原来,她是这么想的?“橙橙,我怎么可能会害你流产?凌若雪到底跟你说过什么?”
苏橙深吸一口气,“她给我放过一段录音,你亲口说的,你不会让我怀上你的孩子,就算怀上了,也不会让我生下来,会所的清洁工早就招供了,她是被人收买的,别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就不会有人知道,别忘了,还有天知地知,你知、我知!”
宫宴不记得他是不是说过那样的话,他好像没说过,但又好像说过,也许只是当时被苏橙给激怒了,在凌若雪面前随口那么说一句而已,“我发誓,我不可能害你流产,那段录音也许是凌若雪做过剪辑的,就是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,她心里想什么你会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