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毖在外面奔忙着他的未来,归来时,还要被家里的黄脸婆叨扰。
“老爷,您好歹也是城门校尉,就不能添个大的宅子?”一个身穿青布短衫的女人从外面进来。周毖刚一进家门就听到家里黄脸婆在说话。
“跟你说多少遍了,士人最要紧的羽毛白皙,只有羽毛白皙,才能做高官。”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周毖不高兴地说。
“这话我听的耳根子生茧了。你从年轻时候养名望,现在已经做到城门校尉,家里边还是这么德行。”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是说要把你那个家变成一个大衙门吧?”周夫人不高兴了。
这句话真伤面子,差指老公的鼻子骂骂咧咧也无济于事。
周毖浑身发抖,但把自己家的黄脸婆拿在手上没辙了。书房里空荡荡的,只有她的身影。然后甩甩衣袖走向书房。走进书房就没有黄脸婆聒噪的话。
周毖的感觉舒坦了许多。
可坐下来一会儿,周毖却感到多是对劲儿。但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也不能说出口。
“难道是失败太多次了,有畏惧之心了?”周毖问自己,他是郭与这边的瘪人,吃过2次。
这次是不是也要吃瘪了呢?
想了想,但感觉做不到。
周毖甩了甩头,说道:“上一次,我预料郭与必定失败。这一次,我是向大将军出计策,让郑泰赶在郭与面前,夺了卢植兵马而已。这个讲究的只是快而已,又没有设计到军队调动,或谋略什么的,应该不会出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