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师对这些“古怪”行为指指点点,不能理解他们在干什么,但有一点他们是清楚的
中左所不是大城,他们从此以后和睡懒觉彻底无缘。
望着瞭望塔上的水师士卒,杨承应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。
再过几天,你们也是我的部下,他自信的想。
“大人,”尚可喜在身后不解地问道,“练队列有什么用?不如直接学一些杀敌本领有用。”
“你知道士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”杨承应反问。
“额……身体健壮!”
“不对。”
“武艺高强?”
“也不对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服从!举个例子,戚家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,但身为戚少保远亲的戚金将军,率领浙兵在浑河一战惨遭全灭,是什么道理?”
“奴酋大部分是骑兵,而浙兵全是步卒,打不过很正常。”
尚可喜此时还只是小年轻,距离后来骁勇善战的平南王,还有很长一段距离。
杨承应也不急,循循善诱地问道:“那,土司兵也是步卒,为什么给奴酋巨大的杀伤?而浙兵与土司兵只一河之隔,却无法及时接应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