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佛爷,咱们比武赌斗,没必要生死相搏,而且我大唐驸马的身份,相信对于你们来说,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处。”李承训腆着脸皮道,这不是他逞英雄的时候,他也不是那死要面子枉顾生命的人,只要不涉及忠信仁义,他是肯于服软的,当年对贾维也曾这般委曲求全过,变通,不拘泥于小节,是他明显区别于古人的性情。
梵天双眼一瞪,他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出这等话来,这是求饶吗?随即他哈哈大笑道:“有趣,有趣,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实力令佛爷手下留情了。”
“这位佛爷,请吧!”李承训双脚不丁不八地站着,双手自然下垂。空谷山头寒风呼号,吹得他在风中起伏摇摆,好似随时会被风刮跑,而在风歇之时,总算还立在那里。
夏承双眉不展,问一旁的白将军道:“大哥,你说我大哥是否身子还未好?怎地站都站不稳当。”
“应该不会,三弟不是那没有分寸的人,可我也不懂这是何故。”白将军也是疑惑不解,他见其他人面上的表情,与自己差不了多少,不问也知,都处在迷糊之中,便望向医佛。
医佛没有作答,因为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场中,他必须专心致志,不能有丝毫闪失,至于李承训现在的状态,他也看在了眼里,并且惊讶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