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面前这位徐千户,却是靠着他家乃是定国公徐家的旁支,才有此恩典。
略一点头,黄鸣才又继续问道:“那徐千户应该也办成过不少差事,押送过诸多犯人,有着相当经验了?”
“多少有些……你有什么话就直说,不必拐弯抹角。”徐行之皱了下眉道,实在没心情与这么个少年兜圈子。
“那在下就直接问了,发生在今日中午的劫囚一案,徐千户你也算是重要的当事者之一,就没瞧出其中有着一些问题么?”
“问题?”徐行之眉头皱得更深,似是在作回忆。
“不光是今日事发时的异样,还包括一路押送犯人来时可能存在的不同寻常之处。”
黄鸣循循善诱地提醒道:“你想啊,这么大的一件事,劫囚之贼人总不可能是临时起意便得了手吧?他们一定会早早做好了各种安排,沿途跟踪,了解你们的一路行止,才能在那三里河上突然发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