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纪川转身去拿了自己的大衣,把一然从床上拎起来裹严实,那晚礼服总让人觉得随时会掉下来,也会让白纪川不知该把眼睛往哪儿放。
“想喝酒就老老实实喝酒,不想喝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白纪川说,“就这两个选择,你再闹,我就把你扔到城墙上去,冻死你。”
一然坐在床边,那么烈的酒猛灌下去,她已经醉了七八分,神志徘徊在清醒和模糊之间,竟然说:“我不漂亮吗,送到嘴边了你都不冲动吗,还是不是男人?”
白纪川冷冷一笑:“那你别哭啊。”
一然愣了愣:“谁哭了?”
白纪川看她一眼,问:“还喝吗?”
一然慵懒地坐回桌边,又灌了两大口,似醉非醉地说:“你知道吗,因为你送我的玫瑰花,把我老公吓跑了,那天晚上要是没有你的玫瑰花,我大概已经和他复婚了。白纪川,我决定离婚那天晚上,我老公怀疑我和你是不是有一腿。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我,我跟了他五年,他竟然会怀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