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便起了坏心思。
同营帐里有个叫王麻子的,三天两头往军妓那儿跑,今日刚回来,见殷燃在角落泡脚,便贴了上去。
“殷燃好弟弟,你哥哥我打外头回来,脚冷得很,你这盆宽敞,让我也泡泡吧。”说着就脱了鞋袜。
殷燃心中厌恶,面上却未表露,只快速将脚抽出,“麻子哥请自便。”
却不想王麻子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,目光在她脸上一寸寸舔过。
殷燃恶心得想吐,一脚蹬在王麻子脸上,将这个色鬼踹翻下床,一屁股坐在泡脚的盆里。
营帐里的人见了哄然大笑。
“王麻子尿裤子咯!”
王麻子被说得脸上挂不住,从盆里站起来,拽着自己的湿裤子便脱了。
“不就是个兔儿爷嘛,拿什么乔,学什么贞洁烈女!”他扑向殷燃,“往日里你那好哥哥是怎么弄你的?”
“你再靠近一步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殷燃暗自蓄力,若王麻子再恬不知耻,这一脚就让他永远成为太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