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学习了一年,终于拿起了玉箫开始吹奏。
不过效果感人,吹出的声音异常刺耳。
就连乐坊隔壁的邻居都来投诉。
让刘玉小声一些。
刘玉只好战术性的道歉。
只好还是死性不改,继续吹奏。
徐礼漫面对刘玉那五音不全的吹奏,丝毫没有任何怨气,反而是手把手教他。
又过去一月,刘玉终于能吹奏出一道简单的乐曲了。
“徐美人,我又来了,今天我给你带了绚丽的野花,你一定喜欢。”
一道尖细男声从乐坊门口传来。
一位穿着锦袍,身后跟着数位壮汉的年轻男子站立在门前。
他面容苍白,似乎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。
男子色眯眯的眼神游离在徐礼漫的全身,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。
刘玉学箫的时间不连贯,一个月最多来三次。
主要原因还是徐礼漫学生太多,而且徐礼漫有个癖好是只喜欢单独教授学生。
上次来的时候,他没见过这位男子。
他手肘碰了碰徐礼漫。
“这谁啊?”
徐礼漫厌恶的瞥了男子一眼。
“千羽镇镇守儿子陆林财,本来没有任何交集,两天前在街上碰见我,后来就一直这样打搅我。”
陆林财进门光顾看徐礼漫,良久才见到刘玉也在她的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