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在一个时辰前,听你这话,我会担心关家孙小姐,现在么……”
纪温闲打了个寒颤,一点也不想知道过程,默默为莫胡为点了根蜡。本着‘死道友不死贫道’的无耻精神,继续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。
“不过我听说这莫胡为一介寒门,无权无势,凭着才学得了九州州试第一,这样的人,照理说不会对你造成威胁,甚至…拉拢才是上策,你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在一起?”
“他不适合她。”
“……你这是嫉妒。”
“就事论事。”
“那你论一个我看看。”
“莫胡为志在朝堂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只这一条,他必须出局。”
“那万一,小月牙就喜欢他呢?你自己不接受小月牙,还能拦着她嫁人不成?”
顾清宴沉默,案桌下的指尖微微颤抖,一时竟接不下话来。
纪温闲叹息,面色难得正经起来,“延之,事关小月牙的后半生,不管你打算怎么做,怎么也该问问她的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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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未过半,叶弯弯已经耐不住老太太们的各种问题,脸都笑僵了。苏庄锦到底是心疼孙女,寻了个由头,让她下去歇着了。
叶弯弯在后花园转了转,那种拘束感渐渐散去,整个人仿佛才真正活了过来。人都在前厅吃饭,叶弯弯也不用顾忌什么‘孙小姐的仪态’,痛痛快快倒睡在草地,闭眼假寐。
“你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