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何意?”傅青鱼立刻转头。
秋意立刻解释,“昨日下午开始县主的神色看着就有些不太好,我说请个大夫来瞧一瞧,县主也不让。到晚上酉时四刻多一些的时候,县主就遣散了我们上床休息了。”
酉时四刻多一点,那也就是刚好晚上七点多一些。
古人晚上睡得早,这个时间点上床睡觉倒也说得过去。
“和乐县主平时安寝的时候都不会留你们在外间伺候吗?”傅青鱼继续询问。
“我们县主性子和软还有些胆小,以前安寝都是要我们四个丫鬟轮流在外间伺候的。”秋意道:“但是从去年六月开始,县主晚上安寝便不让我们在外间伺候了。我们想是县主脸皮薄,跟二公子成亲之后不好意思让我们在外间伺候着,便也没有多问。”
“从那之后,便是二公子不在家中的时候,你们也不在外间伺候了?”
秋意点头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青鱼退开两步,“还劳秋意姑娘清点一下这些东西,看看是否少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