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喝下这碗大麻水,三日后再下床走动吧,你从前受过一刀了,该怎么照料自己,该注意的地方我便不再多言了。”
“你、你为何帮我?”
李公公疼得上气不接下气,忍着额头不断冒出来的虚汗,看向了边上之人。
秦深长舒一口气,回眸浅笑道:
“这是我家的牌坊,我若弄砸了,我爹的棺材板就按不住了。”
“你、你真是荆禾的师傅……他可会听你的话,饶过我的性命?”
秦深笑容淡了三分:
“我只负责这阉割刀下的事,你要是死在别的刀下,自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,秦深推门离开了阉割房。
外头人已四散,荆禾也站了起来,背身负手站在廊庑之下,看样子是等着她的。
她上前几步,立在了他的身后,浅声开口道:
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“滩头村一场天火后,我出宫找过你们,西林院子被抵卖了,我只当你们都死了——你为何进宫来?”
荆禾转过了身,眸光隐动。
“我想见一见惠王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