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……你一定心里不开心,我给大家都留了礼物,独独没有你的份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卫槐君喑哑开口。
他极力克制,可声线的变调,还是泄露了他此刻濒临崩溃的情绪。
他不想要任何东西,他只想留下她!
一日贪得一日,说好了白首同穴,她却偏要任性先行,他也赢过天下,却独独留不住一个她。
“你说的是气话——”
抬手,秦深把脖子上玉坠子摘下来,交到了卫槐君的手中。
声音渐渐低了下来,声若游离,气息寡淡:
“我与你说……你要听好了,等、等我不在了,你去柜子里找一只匣子。你还记得,温琅琅留给秦深的那本日记么……它被扯掉了好几页,现在,我把那些交给你,我已经翻译好了,你、你不用再找人看……有些事,你从没有问过我,我也一直没有说,现在,我想……我可以告诉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