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55) 任洪渊:《墨写的黄河:汉语文化诗学导论》,北京: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,第57页。
(56) 任洪渊:《女娲的语言》,北京:中国友谊出版社公司1993年版,第21-22页。
(57) 任洪渊:《墨写的黄河:汉语文化诗学导论》,北京: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,第18页。
(58) 任洪渊:《女娲的语言》,北京:中国友谊出版社公司1993年版,第20页。
(59) 任洪渊:《女娲的语言》,北京:中国友谊出版社公司1993年版,第17—18页。
(60) 任洪渊:《墨写的黄河:汉语文化诗学导论》,北京: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,第17-18页。
(61) 任洪渊:《女娲的语言》,北京:中国友谊出版社公司1993年版,第24页。
(62) 不过,我们也可以看看与这种对人的主体性如此自信、如此高扬自我的当下感觉、对人类历史和现代文化如此乐观的认识相参照的一种认识——德国思想家瓦尔特·本雅明(Walter Bebdix Schonflies Benjamin,1892—1940)的世界观——“在本雅明看来,人‘道’,即人的语言、人的法则、主体的诞生,标志着人类与自然、与世界分裂开来,随着人类理性的进化和征服自然过程的发展,人与万物血脉相连的生命纽带被斩断……本雅明把这些‘蠢行’叫作‘堕落’。‘堕落’在此被注入了文化哲学的含义,按照这一含义,人类被逐出天堂,进入历史,因此‘他命中注定要用自己的血汗从土地中获得生计’,自然从此后被人类主体对象化、物化,成为被征服和改造的客体。启蒙理性把这一切叫作‘进步’,而本雅明却‘逆历史潮流而动’,不承认这是‘进步’,而称之为‘灾难’。……‘原罪’……开启了以波德莱尔所说的‘破碎性、瞬间性、偶然性’为特征的现代化进程,因此历史的所谓不断进步必然只是一场不断堆积‘废墟’的风暴,朝着天堂相反的方向吹去,使两者的距离越来越远。”参阅郭军:《序言:本雅明的关怀》,转引自郭军、曹雷雨编:《论瓦尔特·本雅明:现代性、寓言和语言的种子》,长春: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,第4页。“他命中注定要用自己的血汗从土地中获得生计”来自《旧约·创世纪》第三章第十七节上帝对犯罪后的亚当的宣判,中文和合本译为:“你必终身劳苦,才能从地里得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