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面堵着事,傅兰茵也顾不上口腹,寻了个机会就溜进后院。
偌大的一方院子,只有夏至一人坐在正中清洗衣物,傅兰茵眼尖,一眼就瞧见了盆中是沈令歌昨晚穿的贴身衣物。
王府素来有浆洗房,沈令歌却把贴身衣物留给夏至洗,那只有一个理由:衣物上沾了月信血迹,不能被人看见!
傅兰茵自觉一番推理滴水不漏,她抓着一把石头,朝着自己相反的方向砸过去。
院内静悄悄,石头砸墙的声音过于刺耳,没出意外,夏至果然挺住手上动作,左右张望了一会起来,她两手裙摆上一擦,顺手拿起手边搓板,小心翼翼的往发声那地方走去。
傅兰茵得了机会,立马冲到盆边上,左右翻弄,总算是找到了沈令歌的亵裤。
“你想干什么!”
忽然夏至的声音在背后炸开。
答案就在眼前,傅兰茵讥笑道,“当然是找沈令歌欺君罔上的证据!今天就是沈令歌的死期!”
她手上动作没停,拿着亵裤翻弄一阵,可上面却半点血迹也无。
“怎么可能?不会是这样的。”她自言自语,继续又在盆里面找着。
夏至不知道对方要干嘛,可是她知道反正傅兰茵做事,就是坏事。
她哼了一声,上前一把抓住傅兰茵的小臂,便冲着院闷方向大声嚷嚷,“没想到傅姑娘是这种人,明面上说对楼松子忧心,背地里确在偷取王爷的亵裤!好不要脸的女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