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武平侯非要与哀家算这些,那你砍了哀家派去的禁卫军的手臂,还把田公公打得只剩下了半口气,这笔账又该如何算?一个臣子竟敢把刀动到哀家的头上来,你打哀家的人,便是在打哀家的脸,单单只是这一条,依照大魏律法,至少要打三十个板子,怎么,你还要继续往下算吗?”
两个人各执一词,而魏帝不知道的是,陶太后为了弄死燕璟,竟然差些把苏软软的命也给搭上了,这就做得有些过头了。
一个是自己的母亲,一个是战功赫赫的大臣,魏帝夹在中间实在是难做。
还没等他说话,武平侯便接了下去:“臣愿领三十板子,还请陛下公正严明!”
为了能让陶太后能够付出代价,武平侯也是豁出去了。
魏子言上前一步道:“父皇,法不严则天下乱之,无论对象是何人,只要触犯到了大魏律法,就得按律处置,否则国将非国,法同虚设。”
思虑再三,魏帝叹了口气道:“武平侯砍伤禁卫军,罚二十板子,田公公藐视王法,对燕璟动用私刑,今日午时斩首示众,随同的禁卫军罢黜官职,杖则三十,逐出皇宫,永不录用,太后放任手下滥用私刑,即刻出宫前往皇陵,为先皇守陵一年。”
陶太后瞪大了眼睛,气得手发抖,“皇帝,哀家可是你的母后,你竟然要让哀家去守皇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