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抱起了一柄琴,我正在用一块千年松蜡轻轻的保养着那绿如翠碧的琴弦,低低诉道:“薄情寡性!”
铃兰的瞳孔疾速收缩了一下,愣愣的望着我,身子开始微微颤抖,和着泪水开始絮絮讲述起,关于那手的事来。
......
“兰儿,你这是做甚么?”浓妆艳抹的老鸨手摇团扇,上下打量着立于面前手抱锦匣的人儿。
先是没有做声,而是把那锦匣放在桌上,揭开盖子一层一层的把中间的暗格取了下来,一个一个的放在桌上,不消片刻,桌上便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珠玉宝贝,闪着耀眼的光。
伸手拈起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,满脸皱纹的老鸨的眼珠转了转,脸上却仍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变化。
“妈妈,这些东西可够么?”铃兰的声音有些颤抖,眼神却很坚决,“若是不够,那加上这些!”说着,她便把全身上下所有的饰物一一解下,全堆在桌上,“妈妈,我就只有这些了,您就放了我吧!”
那张连浓妆艳抹也掩不了皱纹的老脸似是有了些变化,却很细微。
老鸨拿起杯来吹了吹,轻轻的啜了一口,道:“兰儿啊,你这可是吃了铁铊死了心么?”她的眼皮没有抬,声音缓慢阴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