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大约十分钟,她张口报了南城壹号院的地址。
保安A盯了她看了许久,忽然惊喜地说:“啊,您是6栋顶楼的陆太太啊!陆太太,有一年多没见着您了。”
秦思扯了扯嘴角,但没笑出来:“别叫我陆太太了,我和陆先生已经离婚了。”
保安想起了那场记者会,猛一拍脑门,赶紧道歉。
秦思不介意,仍客气地说:“我找他有点事,方便进去吗?”
“呃……您稍等一下,可能需要给陆先生打通电话。”
秦思表示理解。
大概等了两分钟,保安A从保安亭里出来,亲自将秦思送进了电梯,还千叮咛万嘱咐:
“陆先生说,他很快回来,让您去家里等他,一定要等他哦。”
事实上,陆先生那种焦急的语气,他根本模仿不出来。
总之,就是那种,不管用什么办法、都要将人留下来、而且不能让人受一点委屈的坚决口吻。
秦思来到陆政安家门口,门锁识别但她的面部,自动解锁。
但她没进去,就像个来访的客人,规规矩矩站在他家门口等。
同时,想着该如何解释今晚的惊慌失措。
这个人很精明,很不好糊弄。
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深思中的秦思,不同于往常的规矩,平静,此时他的步调快速,强烈。
秦思抬头,果然是陆政安。
陆政安看到她在,眼中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,可是下一秒,又心如刀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