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的,子渡的声音也越飘越远,马蹄声也愈发淡去。
想来应该是青瑟被子渡拎到了马背上,带着一起跑了。
外面没有了小丫头青瑟,只有一个耳朵有些发聋的老车夫坐在车辕上赶路。
这一刻,顾梓晨彻底没有了规矩和礼仪,直接将秦月夕扑倒在一尺多宽的车内软榻上。
“啊,你,你做什么?”
这一下,秦月夕是彻底惊到了,又怕外面的侍卫们听到,就连叫声也可以压低了好多。
“做什么?这里又不是景安侯府,自然是为夫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了。”顾梓晨闻言邪肆一笑,一双黑眸深处正有一团欲望的火焰在勃勃跳跃。
秦月夕也是经历过夫妻之事的人,自然看得懂顾梓晨此刻的眼神,心中直接慌了,手忙脚乱的一边推他,一边紧紧用手捂着胸口的衣襟,紧张至极地道,“顾梓晨,这是白天,而且这还是马车里!”
这个混账顾梓晨,该不会以经喉猴急到了要在大白天,在路上就来一场车震吗。
她赶紧摇头,“你,你克制一下,顾梓晨,你可是玉面杀神啊,你可是在沙场上威风凛凛的大将军,你什么风浪没有见过,你的忍耐力一定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