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是这样,我们越不能让他把亲事结了。连软禁这样的事都做了,若是他得手,以后我们的事情必定会更难办。”
“我想韩廉会有大动作,如果是亲事成了,必定会利用申家家财做一番大文章,到时候是反叛还是另立,现在都还难说。韩廉有勇无谋,只是为人阴狠毒辣,真是可惜,申久冲竟看上了这样的货色。”说到这里,温承晔突然轻笑,“不过这样也好,越是这样的人,之后我们越好对付,以后行事方便很多,也少了后患。不过……”他又想起一事,蓦地皱眉,“你怎么看苏以年?”
骆云间有些烦恶,“不过是个哑巴。”
“只是个哑巴?”温承晔笑了笑,“恐怕不仅仅是哑巴那么简单吧。”
他没有告诉过鱼晚,上次他在韩王府能活着回来,很大程度是苏以年的功劳。温承晔闭上眼睛,眼前又现出那日的情境——此时的他不过是个倡优,依照池国律令,王公杀死他是不会承担任何罪责的,也就是说他死在韩廉手上也是白死。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也逃不过的时候,苏以年跑了出来,抱着他哥哥的大腿开始呜呜呀呀的求情,起初韩廉只是冷笑,他又急急找来纸,利落地在上面写了一二三四好多个理由。他那时正被人押着身子,看不到他到底写的什么,但结果很圆满,韩廉冷哼一笑,最终把他放了回来。